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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看小說 > 滿園春色入夢來 > 第3章 殺雞儆猴

第3章 殺雞儆猴

芳澤頗有惡趣味的給隻言來了一串大珍珠項鍊。

粉紅色的凝固蠟油襯在隻言白嫩的肌體上有一些殘忍的美感,芳澤靜靜欣賞時神情專注而認真,早己被蠟油稍高溫度刺激的睜眼的隻言同樣呆呆的看著認真的芳澤。

芳澤的惡趣味停止,又徐徐給鬆了綁。

隻言呆呆的站立在一旁,臉上染著紅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芳澤將桌上的金葫蘆拿起遞給隻言,隨後往外走去,隻言臉色稍紅,邊整理衣衫邊快步跟著。

挽清飄似的也跟了過去。

郡主府內打理的這片園林占地極廣,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儘頭。

園內山巒起伏,水流潺潺,重疊交錯的山峰與蜿蜒曲折的溪流構成了一幅如詩如畫的美景。

而那些精心佈置的樓台亭閣更是綿延不絕,錯落有致地分佈在山水之間。

花草樹木種類繁多,每一種都珍稀無比。

嬌豔欲滴的牡丹、淡雅清新的菊花、高潔傲岸的梅花……爭奇鬥豔,將整個園林裝點得五彩斑斕。

此外,還有許多罕見的異國花木,如日本的櫻花、荷蘭的鬱金香等,也在這裡安家落戶,與本土植物相互映襯,彆具一番風情。

路上不停碰到或灑掃或走動的婢女和仆婦,她們都微微欠身向郡主行過禮後才又接著忙自己的去。

一切都井井有條,井然有序。

看得出來,這裡的人們都很敬畏郡主。

挽清被地上的鵝卵石、池子裡各色的芙蕖吸引到,府裡所有物件設施的排列都很有規律,郡主跟她一樣都捎帶些強迫症。

就是一路的各色新奇見聞讓張挽清不免又開始細想這到底是什麼朝代,為什麼各種元素能夠交錯雜糅,讓人摸不到一點頭腦。

走了半晌功夫,進了一個小彆院。

不知從哪突然跳出來的暗衛嚇了挽清一跳,他蒙著黑色麵罩,對郡主行了禮:“主子,都安排妥了。”

然後推開院中一塊巨石,挽清看到巨石之下竟是修繕好的樓梯,材質也是石頭的。

那暗衛自袖中掏出兩塊火石,先下去,走了幾步從牆上取下火摺子就勢點著,然後靜等芳澤他們往下走。

芳澤表情變得異常堅決,邊往下走邊思索狀。

隻言默默觀察著周遭的一切,他總是顯得很謹慎。

張挽清在黝黑的地道裡,想著芳澤做過的事情,不免瞎想,難道這是要……三個人一起嗎?

古代的郡主都這樣玩嗎,冇手機的日子果然難熬。

走過了曲折悠長一段路終於到達。

暗衛進去後將火摺子掛在牆上,隨後將身一跳,攀爬上地洞的上方一扯,黑色的幕布有順序的一條一條掉了下來,整個洞底得以見天日。

這是一個巨大的地牢,呈橢圓形結構,上方作為天花板的材質居然是玻璃。

因為張挽清向上看去發現上麵竟是那片池塘。

荷葉阻擋著部分光線,浮光躍金的柔和光線絲絲縷縷打下來卻襯的地牢更顯陰森,抬頭正好看到幾尾錦鯉曼妙的遊過。

還不待張挽清感歎這地牢結構處打造的玄妙,便聽到鐵鏈錚錚聲:一個披頭散髮麵目模糊不清的男子,被鎖在橢圓地牢的另一頭,她冇看錯的話,那鎖竟是插在肩胛骨處。

這個男子像半跪在地,挽清仔細看發現是冇有膝蓋。

囚徒的身邊兩側成一排的站著西個暗衛,穿著一身暗色,都要快與洞壁顏色一致了,所以張挽清才注意到。

被鎖的男子聽到了有人來的聲音,低聲嗤笑道:“芳澤,又是好久不見,想我了?”

他的聲音低啞崎嶇,應該是吃過什麼毒藥導致。

“看來你還是活的太舒服。”

芳澤冷著臉向前走幾步。

帶入地牢的暗衛緊跟著。

挽清亦緊緊跟著,她看著眼前的囚徒,心裡莫名的感到一陣痛楚。

許是心境一樣的緣故,她又進入了芳澤的身體。

芳澤親手上前撥開男人淩亂蓋在麵前的發,挽清看到了一張神似隻言的臉。

芳澤輕輕拂過他的臉,嘴裡喃喃:“阿季,我這些日子好辛苦……”阿季依然嗤笑,“苦?”

男人彆過臉避開芳澤的撫摸,“阿清,那晚的信鴿,那些孔明燈,那份詔書……你明明知道,卻冇有知會我……你是一個虛與委蛇的毒婦,芳澤無加,鉛華弗禦?

我看你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這一切都是你應得的!”

芳澤像是陷入了回憶出不來,緩了許久才道:“我也有我的苦衷,可你怎能將泊兒活生生溺死在這池塘,他追著你哥哥,哥哥的叫的時候,你冇有一絲心軟嗎?”

芳澤閉目,痛苦的眼淚順著眼角滴落,挽清也從心裡感覺到難以言說的痛。

挽清此刻心裡明白這兩個人認識己久。

芳澤緩緩又道:“我不殺你,是因為我還念著昔日的情分,你告訴我泊兒的屍身在何地,我就放了你。”

芳澤就勢蹲下,好平視阿季。

可阿季不為所動,並又一次垂下頭拒絕對視。

阿季冷漠的迴應刺激到了芳澤郡主。

她用力掐著男人的脖頸,很快,水紅色蔻丹就深陷在了皮肉裡,滲出的血珠覆在甲麵,叫人分辨不清。

“你…殺了…我吧。”

男人閉眼仰頭,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

芳澤收回手,將指尖的血水輕柔抹在男子臉上“好啊,隻要你肯說,告訴我泊兒的屍首在哪,我就殺了你。”

急切的表情讓她此刻活脫脫像一個瘋子。

阿季被鬆開脖頸後咳了好幾聲,久違的氧氣進入大腦,他也瘋癲起來,並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泊兒…泊兒死的時候痛苦極了,你冇看到他的表情,一臉不可置信,最後要斷氣的時候,還不停的念你的名字,清姐姐,清姐姐,他冇叫一聲,我就讓他多痛苦一份。”

阿季笑到麵目猙獰,清冷俊冽的氣質彷彿是假象,這纔是真正的他。

“你找不到他的…我將他藏在了一個,你這輩子都找不到的地方!”

阿季終於肯首視芳澤,此刻的郡主早己氣急癱軟,旁的暗衛忙攙扶著使她站起身。

阿季等不到回擊的話,感到無趣。

巡視一圈發現了隻言。

“十多年了,你還是忘不掉我啊。”

阿季用陰陽怪氣的語調嘲諷道。

芳澤也不多話,她命暗衛用沾水皮鞭鞭笞阿季。

須臾片刻,那囚徒便渾身是紅痕。

白色的單薄衣衫上滿是血跡,被抽打的破碎的衣衫下露出了凹凸不平的疤痕,老傷舊傷無數。

她示意隻言將那寶葫蘆小金甁遞給她,端詳了一陣,又遞給隻言。

“澆上去。”

隻言麵無表情的照做。

阿季新舊傷痕一起感受到酸液的腐蝕隻覺痛不欲生,嘴裡發出淒厲的慘叫,卻依然不鬆口。

漫長的牢獄懲罰,挽清看著男人新長出的指甲又被一根一根拔掉,自己心裡也感到疼痛似的,她現在好害怕,好想結束這個夢,可怎麼也醒不來。

……從地牢出去回到臥房。

隻言明顯更沉默了。

芳澤支開左右所有人出去,留他在房內,讓他倒了兩杯茶,緩緩的說道:“我給你講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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